“饿不饿?”宗随泱把玩着裴溪亭的手指,轻声问。
裴溪亭晚膳喝的粥,配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加一只蒸大羊腿,吃得饱饱的,哪里这么快就饿了?他用脑袋蹭了蹭宗随泱的下巴,说:“你这几日都没议事?”
“宗鹭是干什么吃的?”宗随泱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裴溪亭乐了,转而说:“小大王呢?这两天都没见着它。”
“躲在外头,不敢过来。”宗随泱往门外瞥了一眼,淡声说,“偶尔探头探脑的,不老实。”
“你这位严父严厉得不彻底,所以它怕你,又不那么怕你。就像我,”裴溪亭说,“你拒绝我,却不是毫无余地,所以只能让我暂且退却一步,别的威力可没有了。”
宗随泱抵着裴溪亭的头,说:“你怨我吗?”
“怎么说呢,当时是很生气,但没到怨恨的程度。我既然主动追求你,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只是我自己都没想到,我还会再次向你坦诚心扉。”裴溪亭说。
宗随泱说:“你很坦荡,也很勇敢。”
“我的喜欢并非拿不出手、见不得光的东西,我没道不坦荡不勇敢。”裴溪亭摩挲着宗随泱的手指,突然想起一茬,玩笑道,“我以前听人家说,喜欢一个人不能太主动,否则就不值钱了。”
“歪。”宗随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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