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啦,知道一点。”裴溪亭说,“药物治疗不够,还得心治疗。”

        他有模有样的,宗随泱揶揄道:“裴大夫有何高招?”

        裴溪亭说:“药物治疗得靠苏大夫,请他换方子配药,至于心治疗嘛,就包在我身上。”

        宗随泱生母早逝,亲爹又是个疯子,少年时期开始就面临高频度、高强度的种种危险——当然,裴溪亭怀疑这是宗随泱的解放环境之一,他通过血腥和暴力来纾解被压抑的内心。元和太子出事那段时间,宗随泱更是高度焦虑。因此,可以说这个人从幼年到青年时期一直处于不安稳的状态,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创伤都遭受过,最终愈发自闭自抑。

        “……要是我早一点出现就好了。”裴溪亭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

        宗随泱怔了怔,安抚道:“现在也不晚。”

        “要是我早一点出现,就早一点追求你,缠着你去哪儿都带着我,我就能陪着你了。虽然你从来不是孤苦一人,但我和俞统领他们也是不一样的吧?”裴溪亭说。

        “嗯,不一样的。”宗随泱见裴溪亭心情低落,赶紧哄着说,“裴大夫,你还没说要怎么帮我治病。”

        裴大夫回过神来,对宗随泱眨眼,笑着说:“有我把你当心肝宝贝的捧着,包你药到病除。”

        “好,我信裴大夫。”宗随泱嘬了下裴溪亭的唇,轻声说,“以后可得多疼疼我。”

        裴溪亭不说话,闷头钻进宗随泱怀里,伸腿压在他身上,把人抱得紧紧的。

        宗随泱说:“我喘不上气了。”

        “你抱着我干的时候不嫌弃我重,这会儿叽歪上了?”裴溪亭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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