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纹早已模糊不清,只剩坑洼不平、软烂如泥的组织,仿若被强酸反复侵蚀过。
其间还交错着一道道暗红色血痕,似干涸又似仍在缓慢渗血,隐隐透着死寂气息。
更可怖的是,有几处创口深可见骨,白骨被污血浸染,黑漆漆、黏糊糊,边缘参差不齐,零星挂着几缕烂肉纤维,摇摇欲坠
这些落入张林生的眼中的惊恐瞬间加剧,扯着嗓子号哭:
“我怎么又变回这副鬼样子了!我不要啊,绝不!”
口水混着眼泪四溅,他扑向老太太,双手如鸡爪般疯狂挥舞,
“老东西,别傻站着,快杀了作孽的那帮家伙!我要皮,我要皮!!
把他们身上的皮扒下来给我,快去啊!快去啊……”声声催促里,满是癫狂与绝望。
张林生没了眼睛,他看不到的是老太太其实早就出手,一直在给他输送这鬼气。
不然就凭另安的力度,他现在根本就站不起来。
老太太一直在为张林生吊着命,张林生却觉得老太太是不愿帮他,这也使得他更癫狂了。
张林生双眼通红,像是被逼至绝境、狂性大发的困兽,满心满眼只有撕碎眼前之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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