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上来就把自己底牌全部扔出,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让步,就全看对方能否接受了。
如果对方不满足于此,不能和解,那她就只能诉之法律了。
双手把剧本和一张银行卡递向项丞左,可项丞左并没有接过,只是双眸微闭盯着站在他前面的女人,眼神越加冰寒有着浓浓的审视。
被人从上至下地打量,她感觉就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一下冷了10摄氏度。
男人的眸子不为人见地暗了一下,却没有半分吃惊,也没有明显的恼怒意外。
幸好她当空乘临时反应还是可以的,心理承受能力也还好,便把卡和剧本放在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
镇定自若强装没有丝毫怯场,直勾勾地回望着项丞左等他的回答。
项丞左目光转向茶几上的剧本和银行卡,让人猜不出在想什么。
“你说……你要毁约,拿回版权?”男人一开口,声音很轻却不乏含着怒气的威严。
“是的。”
“呵……”这个局面仿佛他早就预料,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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