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做?”顾别猴头发紧,他见不得被疼痛折磨的原则,宁愿受伤的是自已,“我去喊医生。”
他刚转身就被原则伸手拉住,“...不用去,这是正常情况。”
“......”顾别坐在床边,“是不是很疼?”
原则微微摇头,“习惯了。”
一开始痛得忍不了发出闷哼的声响,渐渐地逐渐习惯了,只不过刚痛的时候确实很痛,痛着痛着就没有那么痛了。
顾别拍了拍自已的肩膀,“能让你舒服一点的话,你可以靠着我。”
原则没有扭扭捏捏,额头低在顾别的肩膀上。
那细小的呼吸如数打在顾别身上,但此时此刻他心里没有旖旎的心思,只有心疼。
半晌,顾别伸出手轻轻地搂着原则。
不知何时睡着的。
原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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