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都是他原则才会生病的。
顾别没办法摆脱责任,也没办法不愧疚。
他只希望原则以后要好好地,好好地。
过了两个小时后。
顾别起身离开,因为坐得太久,刚站起来时整个脚都是麻的,顾别没有再坐回去,而是踩着别扭的步伐缓慢离去。
从背后看去,背影很沉重。
当晚,顾别也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之间他起床吃了一颗退烧药,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吃完又回房间继续睡觉,眼皮重得沉不起来。
江景川早上收到虞帆说顾别没来上课微信不回电话打不通的微信,直接翘课,直接带着徐砚上门找人了。
然后就看到顾别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睡觉。
不摸不知道,一摸三十九度。
再烧一会,人估计烧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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