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别虚虚地揽着他，直到水逐渐变凉他才把人抱起来，快速擦干，再套上浴袍把人抱出去。
床单已经换过新的，被放在床上后，原则翻个身继续睡。
顾别给他掖好被角，留下一盏床头小灯接着又一头扎进了卫生间…洗床单。
一觉无眠。
原则醒来时意识还有点不清醒，望着天花板发呆，身旁人有所察觉也睁开眼，见他凑过去亲了亲，“肚子饿不饿？有哪里不舒服吗？”
原则感觉了一下，“还好。”
说不上不舒服，也说不上舒服。
被子里顾别伸手帮他揉揉腰，“那就再睡一会，现在还早。”
原则却睡不着了。
虽然不记得昨晚是几点睡的，但是他感觉自已睡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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