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别太能忍了。
这是身边朋友对他的评价。
原则说:“想好了。”
尚存的智全然消失。
终身标记是一个痛苦且漫长的过程。
除了身上的人,原则什么都感觉不到,论和实践从来天差地别。
尽管做好心准备,但真到那个时候,人已经抵达崩溃的边缘。
眼尾都是红的,仿佛哭过一般。
顾别低头亲了一下他脸颊,低声安抚:“别怕,我会对你好的。”
到后来,原则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接着不省人事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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