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连忙收回视线，低着头戳着碗里的土豆。
傅知远刚跟人谈完事情，发现身边的人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凑近沈南星的耳旁，低语道，“星宝，是不是觉得太无聊了。”
沈南星小声的问他，“对面那个人是谁啊，看起来不太礼貌的样子。”
韩昭今晚人是到场了，心却没到，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只顾着喝酒去了。
傅知远不知道刚才两人之间发生的事，他安抚的拍了拍沈南星的背，精准的评价道，“不用他，是个疯子。”
沈南星认同的点点头，“你说对。”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坐他们对面的韩昭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不出来傅总还有说人坏话的毛病啊，也不怕带坏了小、朋、友。”
韩昭着重强调小朋友三个字，似乎意有所指。
傅知远不动声色的回怼道，“实话实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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