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忱:“……”
还真是假酒啊。
他安慰地拍了拍牧汀的肩:“没事,好歹没出什么事。”
牧汀摸着自己的嘴唇,想了想觉得有道:“是的,幸好我的初吻还在,我还是个干净的男人。”
林忱:“……是人工呼吸。”而且不是指这个。
不过,他贴心地选择了继续安慰:“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是聘礼,”牧汀纠正,“我是1。”
林忱:“……”
看不出来啊。
没过两秒,牧汀又哭道:“我干净有什么用,老季还是不会要我。我要跳海,你们都不要拦着我呜呜呜呜……”
牧汀说着又往海边跑,然而这次直到海浪淹过他的头顶,也没人来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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