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真的老了。
“什么什么想法？”顾思芮喝了一大口牛奶，打了个饱嗝。
顾墨霆放在桌下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到底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下，结束了这场折磨：“没什么，我先去集团了，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
阳光透过白色的幕帘洒入客厅，斑驳的光影随着时间慢慢倾斜，窗口时不时有微风吹过，带来初秋的凉意。
顾思芮盖着小毯子倚在沙发上，怀中抱着靠枕看着电视。
最惬意的生活莫过于此，顾墨霆不在家，顾思芮一个人也不顾及形象，睡裤被他蹉跎得窜到小腿上，白皙如莲藕般的小腿露在毯子外，翘着，晃荡着。
“吃了一天外卖？”
顾思芮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磕着着小瓜子：“我叫的跑腿。”
“那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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