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儿脸上带着笑,有些不好意思:“嗯,他昨儿去镇上看到的,就买了回来。”
“看来你夫君真像他说的变好了,你的苦日子熬到头了”河哥儿也替他高兴。
以前风哥儿来洗衣服身上时不时就有淤青。
他夫家虽然也穷,但夫君对他好。所以他看到风哥儿寒冬腊月穿着单薄,嘴都冻紫了,两只开裂的手冻得通红,还在冰水里洗着衣服,挽起袖子的手臂上一大片淤青,看着着实惨人得很;他就走过去问他要不要帮忙,那时候他还拒绝,说这水太冷了怕冻着他,他嫁到这村里也没有什么朋友,这人是个好的,也是外村来的,就蹲下和他一起洗了。洗好后他还连连道谢,后来他们一起去山上捡柴火,他还先帮着自己捡。后来...…
“河哥儿,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叫你都没反应"风哥儿看他再不挪地都要把娘的衣服搓破了。
”哦,也没想什么,对了,你夫君昨儿一个人就把野猪抓着了,还挺厉害的”
“嗯”风哥儿嘴角上扬,不过一想到昨天的事又说“昨儿,他上山,可把我和娘吓坏了”
“那也是,那野猪听说个头很大,要是像顾水那样伤着了...”
“是呀,.....”
两哥儿一边洗一边拉家常。
风哥儿提着衣服回来时看到他夫君手上全是血,吓得丢下桶跑过去一把抓住那还在流血的手:“夫君!”风哥儿一脸着急,垂下头在兜里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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