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红太重了……?”他有些迟疑地捏捏自己的耳垂。

        祝盛庭垂下眼睛,又很快抬眸轻笑,“没有,挺好看的。”

        “噢。”贺宴坐在了床上活动了两下脖子,没接着说话。

        “庭哥宴哥,”詹鸣拿着两瓶水走进了房间,递给两人一人一瓶,“古老师可能还要十几分钟再上来,工作人员叫我们给你俩拍几张拍立得先。”

        黄敏站在詹鸣身后,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拍立得,“单人和双人都要。”

        “那你先拍单人吧?”贺宴对祝盛庭说,然后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祝盛庭点点头,“好,那就靠窗这边?”

        “可以。”詹鸣从黄敏手里接过拍立得,咔咔就是一顿拍。

        祝盛庭站起身走到窗边,随意地摆了几个姿势,放松地微笑着,暖光撒在他的脸上,睫毛在他脸上落下树丛般的阴影。

        贺宴靠在床头,细细观察着对方拍照,在祝盛庭一个偏头时突然发现,化妆师好像在他的下至扫了不少粉红色眼影,让祝盛庭的眼睛有看上去点湿漉漉的。

        整个人看上去很松弛,慵懒风拿捏得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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