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玲表情少见的冷酷，她平时虽然严肃，但很少给人完全不近人情的滋味。
朱潦坐在一边一瞥一瞥看她，有些发怵。
王珊倒是冷静许多，等着乔玲开口。
“昨天发给你们俩的资料你们应该都看过了，”乔玲顺势打开了会议室里的ppt，“出来的那些都是这段时间祝盛庭和贺宴没有指令做出的营业行为。”
“包括几天前那个直播最后一幕，我看过策划剧本，是没有最后祝盛庭那句话的。”
朱潦本身就没怎么关心过祝盛庭开始合作营业之后的动向，此时有些心虚，像在斥责他“管教无方”。
而王珊自然淡定许多，贺宴的行为还没祝盛庭那么主动那么外露，她也就没那么担心。
但她也没有贸然开口，乔玲明显还没有说完她想说的。
“看到了，看到了。”朱潦瞟了一眼王珊，嘴上连忙回应乔玲。
乔玲却突兀地转了个话题，“祝盛庭和贺宴之前谈过恋爱吗？几段？对象是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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