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这栋孤单的漂亮别墅。

        祝盛庭牵着贺宴站在门口,“拍戏认识的一个朋友家里有亲戚是做房地产的,他给我推荐了这里,相邻别墅之间隔着几百米的距离,这里离北城机场很近,以后回来见面的话,在这里我能更快见到你。”

        贺宴缓慢地眨了眨眼,“你……把它买下来了?”

        “地点在郊区,不是很贵,”祝盛庭盯着贺宴温柔望着他的双眸,揉了揉他的发丝,“你看,星星很漂亮。”

        贺宴顺着祝盛庭的视线,看到了夜幕一望无际的璀璨,这比当初东庭郡和桐乡二中天台的星空还要夺目。

        在东庭郡的天台,他是微妙的不和谐里不自知的心动,在桐乡二中的天台,心变作更近一步奏曲的乐器。

        此刻,风在辽阔的草地上跃舞着,撩起他们的发丝纠缠着代替本人密吻,吹得贺宴手腕上的银环发出好听的细响。

        贺宴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在今夜被反复拥吻得滚烫。

        没有任何话语能代替这些爱意输出的种种,甚至拥抱、亲吻,都不够。

        必须交给祝盛庭自己余生的一切,然后再接纳祝盛庭的所有,这样才算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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