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违约的艺人,梦传好像没有义务再对你做出新的企划并进行新的工作安排,你认为呢?”乔玲盯着他。
祝盛庭在上午明媚的日光下感到有些头晕目眩,“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乔玲站起来弯腰注视着他,“你真的不明白?”
“乔总请直说。”祝盛庭不甘示弱地回应,一只手触碰到口袋里失去所有证明的手机。
不过几分钟而已,乔玲就已经对祝盛庭的态度感到了厌烦,她懒得再和人掰扯下去,直接从抽屉里甩出了那一叠照片。
有几张随着乔玲的力道飞落至祝盛庭的膝盖、脚边,如同破茧前扑闪翅膀寻找栖息地的蝶。
祝盛庭在漫天飞舞的照片里捉住了一张。
那些美丽的景情被禁锢在了方寸照片之内,被当作不当违禁的证据赤/裸血淋淋地甩在他的心口。
“你不要告诉我特地开车赶去贺宴所在酒店是为了和好兄弟促膝长谈而不是为了谈情说爱,我不是蠢货,祝盛庭,”乔玲冷漠地看着眼前坚硬的外壳开始有裂缝的年轻人,“之前不肯听话的你才是蠢货啊……”
“你现在也看到了,梦传不会轻易放弃贺宴的,但谁叫你运气不好,《岭南无双》殉了,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梦传已经不需要你了。”
乔玲说得斩钉截铁,祝盛庭的一颗心溺在海里,沉闷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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