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开玩笑呢?

        他颤抖着手去讨一个答案。

        尽管他知道对于祝盛庭来说,这样的可能性很低。

        “嘟嘟嘟——”

        “喂,祝盛庭。”电话打通了,但贺宴的喉咙里像卡着玫瑰梗的刺,轻轻吞咽就传来刺痛,他艰难地开口。

        “贺宴。”

        熟悉的声音很沉,祝盛庭吐露出的两个字曾经千百次落尽他的耳朵,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让他的耳膜如同刮过石粒一般令他煎熬折磨。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贺宴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尽量让声音平稳的传达。

        祝盛庭的语气很淡,让他恍惚间以为世界已经濒临冬季,“对不起。”

        震颤的眼眶没有托住眼泪,这三个字不是答案,却已经是结果了。

        “由。”贺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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