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轻蔑地笑了一下,把脚轻踩在祝盛庭的膝盖上,“说不定?”
“贺老师可以试试。”祝盛庭紧紧地盯着贺宴的眼睛,像一头准备捕食的猎豹。
贺宴终于没忍住,低头咬了一口祝盛庭的脖子上的青筋,留下了一个牙印。
这像一个记号,也是一个讯息。
祝盛庭托住贺宴的腰,再次吻了上去。
不知道有多久,贺宴没有像这样沉溺在这种本能的欲望里。
他太久没被打开,却不希望对方温柔。
痛感让他有一丝的痴迷,但某个人舍不得让他承受这样的痛。
进入之前行或不行,是贺宴的调令。
而完全镶嵌成一体之后,停或不停,是祝盛庭的口谕。
贺宴本该在这样的火热中继续沉醉下去,但他却在祝盛庭的喘息里变清醒。
“贺宴,你什么时候在后腰处纹了文身?”祝盛庭的汗滴落在他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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