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早上五点,贺宴没有管身上没有口罩的事情,穿好衣服和鞋子之后,就没怎么多想的离开了别墅。
在贺宴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祝盛庭睁开了闭着的眼睛,但他躺着一动不动,并没有开口挽留那道背影。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坐起来,床边还残留着一些贺宴的温度,莫名的,他突然想抽一根烟。
等贺宴打车重新回到主办方昨晚安排的酒店房间,他才得以真正的放松。
困意后知后觉涌上来,贺宴这才感觉自己的骨头像被人拆散重组了一样。
七年过去了,祝盛庭那人更……
贺宴红着耳朵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脑子里胡乱想着很多,总归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以后,或许真的不会再有瓜葛了。
他把昨晚当做一场后来的梦,也当做一场空。
只有身体的痕迹和痛感帮他记得,这是真实存在过的。
贺宴是被黄敏的电话call醒的,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喂。”他接起手边的电话,喉咙有点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