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变得微妙起来,贺宴有点懊恼自己吐露了太多,可能是封闭的空间和差点紧密贴上的肌肤让他露了馅。
但有人自会上钩。
“可花我只想送你,不可以吗?”
祝盛庭眼巴巴地盯着人看,视线热烈地像要在贺宴衣服上灼出个洞。
贺宴隔着布料却觉得自己心口被烫去一块,连带着耳朵也发着烫,他咳嗽了两下,没再接着问刚刚那个问题,少见的眼神有些慌乱,“你走吧,我还有工作要处。”
祝盛庭很听话地再次站起来,走到了门口。
贺宴跟着人站起身,刚准备坐回工作椅,手腕传来熟悉又温热的触感。
是祝盛庭宽大的手掌握住了他。
贺宴愣愣地看着慢慢凑他越来越近的人,祝盛庭鼻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了他的锁骨处,让他不自觉地颤了下身体。
他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为眼前的人像初春生长的萌芽一样盛开过,但他此刻却比第一次登上舞台还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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