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是认输了,”贺宴用手挑起祝盛庭的下巴,“是吧。”

        祝盛庭很乖地把下巴放在他的手心上,无所谓地朝他笑,“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已经把想说的都说完了。”

        “咳,”贺宴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两下,然后把手松开,轻轻推了祝盛庭一把,“我去洗澡了,你自己玩去吧。”

        祝盛庭退开到一边,看贺宴背对着他一气呵成地走进浴室锁了门。

        浴室里面还有没散的雾气,镜子上凝成的水珠慢慢滑落,贺宴被热气熏得脸颊微粉。

        他褪去身上的衣物,背过身扭头,在镜子里端详着自己后腰处的纹身。

        没有当初的刺痛感,只留下了隐约可见的美丽,贺宴习惯性地抚摸了两下,又想起了门外那人把手掌放在上面时的温度和触感。

        想到这,贺宴不敢再深想下去,他决定思考另一个问题。

        今天在饭桌上玩游戏的时候没有机会诱导祝盛庭说出那句话,他也不可能像祝盛庭刚刚那样直接说出来。

        那要怎么办才好呢……

        直到他洗完澡在里面吹完头,他都没想出个好方法来,索性自暴自弃地走出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