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海有了边界,那是太阳划分出的隐秘界限,明亮的光线照耀在他们身上,一切美得都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直到最后太阳彻底悬挂于天际,贺宴才注意到余光里有一道视线比太阳还要灼热。

        “祝盛庭。”

        贺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名字叫他。

        “你现在想干什么。”

        祝盛庭盯着他怎么都看不够的这张侧颜,十足坦诚,“想吻你。”

        贺宴没忍住笑了,他现在的心情很好,对于祝盛庭的回答也坦然接受,他把手放在栏杆上,整个人往后仰,身体就这样来回摆动着,最后重新站定,朝祝盛庭伸出一只手。

        “吻还不可以,但可以给你牵一秒手。”

        说一秒就一秒,祝盛庭也知道。

        于是他一把抓住贺宴的手,抓紧时间与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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