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你不会回主卧睡觉之后。”
“哦。”
“昨晚生气了?”
“什么?”
“我占用了你的书房。”
“没有,”刚睡醒的顾恩泽总是很好说话,“只是懒得应付你罢了。”
杜康很微妙地笑了笑,像是纵容,像是宠溺,又像是在压抑什么似的。
就在顾恩泽觉得杜康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他开口了:“以前我被你养着的时候,可不敢这么和你说话。”
“哦。”顾恩泽回了个单字,压根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你一开始对我很差劲,每天都喜怒无常,时不时就要演上一段,一会儿要喝冰的,再过一会儿要喝热的,我要很认真地揣摩你的喜好,又怕你厌烦了我让我离开,每一天都过得如履薄冰。”杜康开了话匣子,似乎要把压抑很久的话语都说出来,“我一开始特别喜欢你、亲近你,后来有点害怕你、想离开你,再后来,也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我不可避免地喜欢上你,让我离不开你。”
“顾恩泽,我说真的,你像一只坏脾气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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