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无论是顾恩泽还是杜康,都很清楚背后的潜台词——我不能答应你。
杜康也没有问为什么,毕竟他比顾恩泽更清楚,现在实在不是让顾恩泽随他回去的最好的时机。
他们默契到甚至不需要用更多的话语来解释,但又因为意识到这一点,两个人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起来。
顾恩泽轻叹了一口气,突兀地说了句:“要加油啊。”
杜康却攥了攥手心,同样突兀地问了句:“你会等我么?”
“会。”
顾恩泽是一个很不喜欢承诺的男人,但他一贯信守承诺,他说了“会”,杜康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像是快要电量耗尽的电器插上了充电宝一般,看起来又可以坚持很长的时间。
顾恩泽没再去看杜康,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微不可察的关门声,于是他确认,杜康走了。
顾恩泽的心情在下一秒变得糟糕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产生如此无力的感觉,上一次还是他母亲离开的时候。
他手中的筹码过于稀少,很难能对杜康的现状产生什么帮助,事情的走向已经无法由他来掌控,这令他久违地产生了焦虑,以及担忧——而这一切都在明晃晃地彰显着他对杜康的在意。
顾恩泽叹了口气,换上了衣物,准备出去用个晚餐——如果他独自一人在诺大的房子里,恐怕会胡思乱想,诱发出更多糟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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