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杜康毫不留念地挂断了电话,却没有再次入睡,而是幽灵一般地,再次走到了顾恩泽的床前。

        他低笑着喊:“顾恩泽?”

        顾恩泽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死了一般,又像是只是睡着了。

        “你是不是醒着?”杜康的声线很温柔,和无数次他们耳鬓厮磨的时候,一般无二。

        顾恩泽有一种很奇异的错觉,此刻的杜康,不再是他的熟悉的杜康,更像是一个披着杜康皮的陌生人。

        顾恩泽认识了杜康十余年,本以为足够了解他,却骤然发现,他了解的只是杜康的表象。

        真实的杜康是什么样的呢?

        顾恩泽甚至不太敢去想像了。

        一个冰冷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过了片刻,又落在了他的脖子上,杜康的手从他的病号服上衣的下摆里摸了进来,和他的吻一样,是凉的。

        杜康的呼吸变得沉重,像一直被束缚的野兽,终于突破了牢笼,就在顾恩泽犹豫要不要“醒来”的时候,他却暂停了所有的动作。

        杜康离开了顾恩泽的床边,过了一会儿,又去而复返。顾恩泽的小腹处的衣物被杜康掀开了,药水带来的疼痛几乎让他的演技“失败”,杜康近乎温柔地帮他上好了药,又用棉布敷料包扎好,这才放下了他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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