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一开始的时候是慌乱了,并不太敢发表自己的想法,但随着不断的学习、不断的工作,杜康的表达也变得越来越好,最后在召开数万人的员工大会的时候,依旧能不慌不忙、侃侃而谈。

        顾恩泽很喜欢杜康的勤奋与天赋,他过去就很爱听杜康说话,现在依旧不太能移开视线。

        等杜康说完了,他才低垂下眼睑,说:“如果某一任公爵接手了爵位,然后再传给其他人呢?”

        “历史上的确有人这么做过,但很不幸,他依旧没有活过七十岁。”

        “听起来像是某种奇异的诅咒。”

        “也可能是某种交换,”杜康直言不讳,“威廉姆斯家族从未被皇室清算或打压,相反,每一任王上都很对它十分亲厚偏爱,我怀疑这两者之间应该有某种特殊的联系。”

        “哦,我明白了。”顾恩泽显得有些意兴阑珊,“还有两个多小时,让我们聊点令人愉快的事吧。”

        他们聊了一点令人愉快的事,然后做了一点令人愉快的事,平整的床单变得褶皱起来,上面还沾染了一些不明的液体。

        顾恩泽抽着事后烟,杜康在仔细地扣着扣子,他边扣扣子边叮嘱:“离威廉姆斯家族远一些,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顾恩泽随意地“嗯”了一声,又说:“还以为你会劝我回蔚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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