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恩泽一节一节地迈上了台阶,他环顾四周,询问道:“里奥呢?”

        “今天的仪式不需要里奥。”利比特用长长的拖尾的贵族腔调回答,“相比较你这个儿子,里奥更看重家族的繁荣与责任。”

        顾恩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问:“这场仪式需要我做什么?”

        “你只需要躺在那里就好。”利比特指向了祭台正中央的石板床,“仪式很快就会开始,也很快就会结束。”

        顾恩泽也没有拖延时间的打算,他观察了石板床几秒钟,在看到上面的绳索后嗤笑出声,先是脱了外套铺在床上,然后才慢吞吞地躺了下去。

        他的目光扫视过八位参与仪式的宾客,在一位宾客的身上停留了几秒钟,扭回头,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

        利比特看不到顾恩泽失态的模样,却发现顾恩泽直接舒舒服服躺在了石板上,他又一次体会到了暴怒的感觉——很不幸的是,对他而言,上次暴怒也是因为顾恩泽。

        “那么,仪式开始。”

        顾恩泽闭上了双眼,没有睁开的欲望,他的眼前是闭眼后无规则的黑与红,耳畔是利比特仿佛永远也读不完的仪式上的赘述。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以后,顾恩泽察觉到,风自上方吹到了他的身体上,他身下的石台缓慢上升,似乎已经到了仪式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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