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凝重道:“那你有身份吗,我是说,能让他们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百姓?”
雪沛安静片刻:“……没有。”
小小的牢狱里,飞蛾叹了口气:“想哭就哭吧,他们听不见。”
雪沛:“呜——”
他也没有哭,就是换了个姿势,在冰冷的枯草堆上坐着,把脸埋在自己的双膝上,仿佛这样,就能摒弃外界一切的凶险,又把那颗柔润的明珠攥得很紧,咯着掌心,如同握住一颗小小的月亮。
像是只要能见到光,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明亮,小萤火虫就能更加勇敢,无惧前路茫然。
第5章“为什么,你还是这样香?……
萧安礼近日有些头痛。
说近日其实也不算合适,因为属于老毛病了,每每到春季,总感觉额角处有针扎般的刺感。
太医院开的方子除了汤药外,就是些熏香,用来宁心静气,萧安礼当着太后的面时,也燃过几次,可等她老人家一走,就立刻嫌恶地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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