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沛往狐裘里缩得更深了。
“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丁佳叹了口气,“我刚在外面当差的时候,可纳闷了!”
——哦,雪沛心想,看来这是个阶前洒扫的小宦官。
如今天已蒙蒙亮,偶尔有一两声鸟雀叽喳地叫,很快就没了音。
“别耷拉着脸,”丁佳又笑了起来,“陛下这会儿要去上早朝,等想起来要审你,起码得到下午……喂,你饿吗?”
雪沛抽了下鼻子:“不饿。”
“真可怜,”丁佳似乎话很多,絮絮叨叨的,“只要进了宫,那是半点都不由人,若不是我爹娘死了,家里弟妹又小,我也不愿意来干这等伺候的活计,你呢,好好的侍卫不当,干如此莽撞,看着倒像是……”
他捂着嘴,满脸促狭:“像是在勾引陛下!”
“不是!”
雪沛把领子往下扒拉,急忙忙的:“我没有,我只是为了……”
话到嘴边卡了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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