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是学业啊,那就是大局为重。”
萧安礼冷笑一声:“你倒是乖觉,这就想开了?”
雪沛脑袋一下下地点着,鼻尖萦绕着微涩的苦味,打了个很长的呵欠。
顿了片刻,萧安礼伸手,给对方的被子掖了掖。
殿内空荡荡的,那么静,又那么暗,明明燃着烛光,亮如白昼,可萧安礼总觉得自己的心如同黑洞一般,怎么都填补不了,没来由的,他对着这烧得晕乎乎的小侍卫开口。
“朕……六亲缘浅。”
“落地的时候,让太后受了不少的罪。”
“后来相国寺的师父说,朕八字硬,克亲,身边人总归待不久的。”
他极快地瞥了一眼雪沛,对方垂着脸,看不清表情,但耳朵红彤彤的,很烫的样子。
可能临近生辰,很久没有同人说过这些话,也可能是知道对方这会已经快烧傻了,等醒来也不一定记得,萧安礼难得多说了两句:“你……可有父母?”
雪沛一开口,嗓子沙沙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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