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挺好看。
雪沛已经下意识地接了过来,摸了摸,抬头冲萧安礼笑:“给我的?”
“嗯,”萧安礼和颜悦色,“给你的。”
反正等人醒来,他早已离开,这点小玩意儿就当个念想。
——虽然他也没想明白,雪沛为什么会把狐裘给卖掉,大概是太缺钱了吧?
萧安礼心中微叹,而雪沛已经欣喜地捧着那对铃铛,上看下看,很喜欢的样子。
这时他才发现,雪沛的手长得很好看。
修长,漂亮,没有突出的粗大骨节,也不过分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指腹泛着粉意,居然连点薄茧都瞧不见,看起来,仿若月白的荷花瓣。
似乎是一双没吃过苦,也没拿过笔,拿过刀剑的手。
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面,扣住对方手腕的感觉,那点滑腻别扭的触觉太清晰,以至于萧安礼喉咙都有些痒——
“你预备戴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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