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样可以掩饰自己的异常,但她没有。
她完全能够换一种方式进行交流,但她就是刻意在显摆自己的病态。
对着苏虹,她很正常,对着其他人,哪怕是人来人往的电影节,她同样滴水不露,唯独面对自己,她就要露出神经质的一面。
有人说过,当你试图搞懂一个精神病想什么,并能理解他们的时候,恭喜你,该为自己也找一个床位了。
想到这儿,她立刻停下思考对方这么做的理由,她没有喜欢当疯子的嗜好。
她思考的时间有点久,像是在对着燕衔川的脸发呆。
“怎么不说话?”燕衔川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昨天敷的面膜效果这么好吗?”
她转过身子,扭向另一边,将脸对着驾驶座的苏虹,瞳孔中森然的笑意崩解消散,她看起来和每一个关爱自己脸蛋的女生没有任何不同。
“你觉得我需要学一学化妆吗?”燕衔川状似苦恼地说,“我知道它非常完美,这张脸不需要进行任何改动,但化个妆,偶尔换换风格,是不是也不错呢?”
“你可以先试一试。”苏虹回答。
“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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