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莫尔:“那你还吃?”

        燕衔川又看了看手里的瓶子,“可是它也没说人不能吃,我觉得最近头发有些干燥。”

        阿特莫尔:“……”

        他怀着一种无言以对的复杂心情,一把把瓶子夺了下来,低声说:“我有护发的维生素,给人吃的,回头给你两瓶,这个还是留给马吧。”

        他连忙把瓶盖拧紧,放了回去。

        燕衔川意犹未尽地盯了它一会儿,才收回视线,颇为遗憾似的叹了口气。

        黑格用马场看管者的口味给其他员工发了消息,让他们回到宿舍,不要出来走动。所有人员都放下手里的工作,往宿舍楼走。

        宿舍楼就在这栋前厅小楼的后面,人一个接一个进去,可有几个人却朝着前厅走来,越走越快。

        “有异常!”黑格在耳麦里大声提醒道。

        一道尖锐的,仿佛指甲刮过黑板的噪音由远及近地飞了过来,它撞碎窗户,在和碎裂的玻璃一同摔在地上,呛人的烟气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从苹果大小的□□里冒出来。

        杂物间的人一股脑冲出去,鹿鸣秋也被迫中断,东野和脑袋一歪昏了过去,燕衔川见状快步上前从她的手里把人接过架起来,跟在她身后出去。

        “是敌袭,他们伪装成了这里的工作人员,比我们到的还早。”黑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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