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和自己进了卧室,没再出来。
燕衔川绕过虎皮地毯,坐进沙发里,“所以我们是来监视他的?”
“算是吧。”鹿鸣秋说,“我需要确定一下他的状态,观察几天,而且也需要接收东野家的产业。”
“听起来好像很麻烦。”燕衔川左顾右盼地打量着这间巨大的客厅,“还好我不用动脑。”
“你也有任务。”鹿鸣秋忽然说,眼睛弯起,“你要进行训练,主要是射击。”
迎着对方不情不愿的脸,她又说道:“还有一个问题,上午的行动中,你有轻松解决掉敌人的能力,为什么不提出建议和计划呢?”
燕衔川被展柜上的一只古董机巧鸟吸引了视线,不加思索地回答:“因为你说跑啊。”
我让你跑你就跑?
鹿鸣秋面色古怪,一时间无法反驳。夸她听话,有点儿张不开嘴,批评她不知变通,可她的确不算做错。何况对于燕衔川这个人,她一向是给出大量的宽容。
“你下次可以提一下自己的想法。”她又补充说,“不过是要和任务有关且有利的建议。”
这话一说,燕衔川因为兴奋张开的嘴巴又合了起来,目光哀怨,好像她说了什么罪大恶极的话。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眼神幽怨极了,活似受气的小媳妇,等了一会儿,鹿鸣秋还是不说话,她才开口:“要去训练多久?我觉得自己的枪法其实已经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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