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好凉。
像是冰块挨上烙铁,燕衔川第一反应却不是凉,她好似被电了一下,用自以为极快的速度向旁边躲,同时嘴里不满地抱怨:“你怎么电我?”
鹿鸣秋再去捞她,经过刚刚的接触,她稍微适应了一些,感到了凉。
对方的手指很凉,手心很凉,她搂着自己的腰,把她半拖半抱地扶起来。
她的身体也很凉,像是一块滑溜溜的玉,燕衔川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侧脸挨上她的耳垂,呼吸着她身上的冷气,仿佛酷暑难耐的天吃到一口沁甜的冰镇西瓜,舒服地直叹气。
这是一个不老实的人。
她不太清醒,也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像个受惊的野猫似的在鹿鸣秋的怀里扑腾,好在这人晕晕乎乎,只要拿手挨一挨她,她就眯起眼睛,消停一会儿。
收到消息的时候,她正在拍戏,演一出歌女卖唱的桥段,灯光朝着舞台上打,几个穿着清凉裙子的群演在身后伴舞,她扶着立式的麦架,唱一首烟雨风情的小调。
消息发过来的当时,戏正拍到一半,鹿鸣秋直接叫停,说突然有要紧事要处理。
她语速极快地说了几句告罪的话,连戏服都没换,跳下舞台就走了,苏虹就留在现场帮她善后。
她平日里口碑好,地位又高,说是急事,肯定就是急事。导演也愣了一下,顺势说:“地方不用换,那就拍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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