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回答对方的问题,“还好。”

        鹿鸣秋清楚地看到,一抹浅淡的晕红,慢慢浮在她的脸上。这颜色很浅,可燕衔川肤色极白,再淡的异色仍旧显得格外鲜艳。

        “我本来想送你去基地,但是路程太远,怕出变故,所以只好这样解决,还好没出其他问题。”她说,用一种平平淡淡的口吻,像是在谈论天气,“不用太在意。”

        她的锁骨红了一块儿,半遮半掩地露在外面,好似种下这块印记的人很喜欢这里,所以反反复复地含弄了许多回,才形成这样明显的淤红。

        “我也去洗个澡。”鹿鸣秋说。

        燕衔川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她下床后不稳地踉跄了一下,用不太自然的姿势挪进浴室。

        如果是平常,鹿鸣秋受了伤,行动不便,她肯定要去扶一扶,可是这次,她眼睁睁看着对方从面前走过,却不敢伸手,脚底蹭着地板,向后让出了一条路。

        她低着头,有种做错事的感觉。

        可这样却导致燕衔川的视线只能落到对方的小腿上,清楚地看到了脚腕上的一道齿印。

        没人会咬自己的脚腕,这幅杰作出自谁口不言而喻。

        燕衔川闭上眼睛,在心中不断谴责自己。

        鹿鸣秋简单解释了一下原因,可以理解,如果能够用其它方法,她也不会非要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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