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已经让黑格监视她的动向,目前她还装作无事发生,继续拍戏。”

        鹿鸣秋观察着她的神色,只是受限于对方垂着头的姿势,没瞧出太多东西,只好说:“她的事先放到一边,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燕衔川就像是还没上油的发条机器,一点点儿抬起了头。

        她俩目光一交汇,这人的脸又慢腾腾地红了。

        这么纯情吗?这倒是自己没想到的。她还以为,像燕衔川这种标准的精神病患,是根本不会有羞耻这种概念的,否则她也做不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是唱歌,又是诗朗诵的事儿来。

        鹿鸣秋控制着面上的表情,放缓了声音问:“你会觉得,昨晚的事对你造成不利影响吗?我们两个也算得上是朋友,我不希望这件事让我们两个的关系产生负担。”

        燕衔川头次觉得,自己的嘴成了不会说话的破嘴,她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鹿鸣秋这才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来。

        燕衔川急忙又避开视线,好像她是个大放光明的神像,自己又是个该被打杀的幽魂,根本不能和她同处一室。

        可她这一避不要紧,又看到床另一边的地上,一条被撕碎的白色旗袍正躺在地上,上面的兰花破破烂烂,显然是不能穿了。

        鹿鸣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笑着说:“这是戏服来着,没关系,让剧组再做一条就行。”

        她脸上笑意轻松,燕衔川眼角余光瞥到,却觉得格外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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