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秋了然地说:“这是,嗯,正常现象,过两天就好了,我不会骗你的。”

        燕衔川还是有些狐疑,“你也会这样吗?”

        “会。”鹿鸣秋回答。

        怎么不会?她心里虽然不以为意,并不觉得这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在她的观念里,两个人睡上一觉,和一起吃个饭也没什么区别。

        但心上的不在意放到一边,身体上的反馈却十分明显。

        这人像是属狗的,不得章法,吻痕咬痕哪儿哪儿都是,搞得她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

        腿根又红又肿,几乎要渗出血来,让她走路也别扭,只觉得骨头酸软,动一下都难受。

        这些异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晚到底多荒唐。

        只是,瞧着这人的表情,鹿鸣秋感到十分的可乐。

        看看她之前那种意气风发,又唯我独尊的样子,她平等地瞧不起所有人,在瞧她现在,畏畏缩缩,茫然失措,甚至还会脸红。

        鹿鸣秋心底生出了一点儿怜爱之情,好像她是什么被雨淋到蔫头蔫脑的小狗崽儿似的。

        燕衔川勉强相信了她的说法,毕竟鹿鸣秋说过不会骗自己。

        坦诚是良好的美德,能让石头开出花来,可她担忧的另有其事——她好像没办法当做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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