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人来人往,不会有人注意,镜子却不会放过这些异常。

        圣愈教会的疯子,有一种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气质,接触多了就能轻松分辨。

        来酒吧的人,大多是为了放松,有的喝酒,有的跳舞,有的天南海北地吹牛,当然也有赏金猎人在这儿谈任务。

        他们大多是底层人,底层人有自己的特点风貌,教会的人则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经质,单看没什么,放到人堆里,那点异样特质格外明显。

        好像他们和正常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格格不入。

        最近往来的教会成员,有些太多了。

        镜子冒充毒刺,又冒险找上黑市的那个叫黑心肝的义体医生,问他最近到底还有没有活儿,他想尽快脱离反抗军。

        他显得烦躁不堪,一副快要被自己逼疯的样子,教会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枚棋子到了该报废的时候,自然不会吝啬去用。

        不出所料,到了晚上,接头人果然联络上了他。

        他依旧戴着一副白色的笑脸面具,桃心形状,眼睛弯弯,嘴巴弯弯,两颊还有粉色腮红。

        “你最近有些太跳了。”他说,声音低柔丝滑,宛若巧克力酱般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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