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没注意天气,身上穿着的衣服很是轻薄,燕衔川路过时听见他在打喷嚏,一个接一个,嘴里还不忘骂上几句。
噢,这也是句骂人的俚语,被翻译器尽职尽责地转换出来。古往今来,骂人的词汇总是逃不过生殖器官和族谱,这句话更是优秀,连家里养的狗也没有放过。
燕衔川听了一耳朵,只觉得新世界的大门正朝自己打开。
穿过广场,来到路旁,鹿鸣秋转过头来问:“要去吃个夜宵吗?我订好酒店了,咱们在这儿住上一晚,明天一早出发。”
“要是想吃夜宵,现在就可以去,利佩阿的火锅很出名,酒也不错。”
她用的是一张新脸,延续之前的大众特色,唯一有些不同的是,眼睛没做太大修改,或许是为了融入当地环境,她的瞳仁仍是自己的本色,像是一汪蓝色的海。
燕衔川则是大变样,她原本是非常中式的长相,如今头发染成了浅金色,眼睛同样改成蓝色,眼窝加深,瞧着更像是混血。
混血和西式长相在利佩阿都很常见,纯中式的样貌要少见许多。
因为利佩阿是个不发达的城市,年轻人都跑了出去,也少有其他地区的人过来,这座城市就像它的年纪一样,充满了迟暮的味道。
燕衔川有些意动。
鹿鸣秋瞧着她,有些纳闷地笑起来,“你怎么了,想去就说呀。”
她抬起手招了一辆车,等车子在路边挺稳的间歇,她说:“你最近怎么怪怪的?”
我怪怪的……?燕衔川心底不由得重复起这句话,像是反问,又像是在问自己。她用余光偷瞥了一眼正在和司机说目的地的身边人,不禁懊恼气闷地想:还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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