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衔川耐心地隐在树后,等到他们靠近到只有两米内,她猛地跃了出去,像一只豹子,控制着力道,用手刀精准无误地敲在最近一个人的后颈上,接着她脚下一扭,同样敲晕了中间那人。
最远处的人仿佛受惊的兔子,被吓破胆的老鼠,他的脸上汗水和血渍还没干,脑门冒出的冷汗就将它们尽数冲刷一遍。
她袭击的整个过程快如闪电,这人反应过来时,两个同伴已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他当场转身就跑,连尖叫也被咽回喉咙里。
他跑得够快,却慌不择路,被树根绊倒,四肢立刻像是翻倒的鹅一样毫无章法地扑腾,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头都不回一下,逃命的速度比后面有狼追还快。
燕衔川只要两个人的衣服,本来也没打算对他下手。
她看了一会儿这人的背影,就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蹲下身,开始扒脚边两人的衣服。
这两人一男一女,都是本地长相,肤色是种常年不见光的惨白。他们的状态都不算好,身上或多或少有一些血迹,鼻青脸肿,那个男人的手腕不自然地扭着,显然是断了。
他们还活着,燕衔川留了手,她知道鹿鸣秋不会想看到她杀掉这些无辜可怜的普通人。
衣服尺码都很宽松,大概是均码,她拎着两套身份证明,用和来时一样的急速赶回到鹿鸣秋的身边。
对方还在石头后面待着,她快速扫了一眼,没出任何问题。
燕衔川把女式的那套递过去,它要稍微干净一些,没有那么多血迹,也没有什么破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