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几乎要把肚子里的心肝脾肺通通咳出去。

        有人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又拿纸巾擦掉她脸上的水。

        她看不到,但知道这人是鹿鸣秋。

        咳了好一阵,她才缓过气来,瘫到对方腿上不动了。

        咦?燕衔川闭着眼睛想到,这不就是膝枕吗?

        她美滋滋地又往这人怀里蹭了两下,鼻腔里都是对方带着血腥气和硝烟的味道,一颗心简直要浮到月亮上去了。

        她在享受,鹿鸣秋却是心疼。

        破烂焦糊的衣服掩不住她身上的伤口,新生的粉色疤痕在冷白的肌肤上是那么显眼刺目,

        而且她的四肢关节处皆有不同程度的红肿,像是被什么勒过,留下一圈圈的粉紫色淤痕。

        袭击者扭不断燕衔川的骨头,她自己也没把这些伤当回事,反正不耽误她活蹦乱跳地跑。

        她满不在乎。鹿鸣秋却捞起她的手腕,仔仔细细摸过,还好,没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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