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低声说:“我不相信他说的话,不是因为他说的是假的,而是因为,他的视野狭隘,什么都看不到。”
灰兔耸了耸肩,“满脑子都是私欲享乐的蠢货一个,等脑机运到,我们自己看。你不要用异能试探了,别轻易受伤。”
“这次去核桃镇的行动就太冒险了。”他语气里的不赞同很淡,但鹿鸣秋刚好能听出来,“你一向谨慎,不应该让自己置于险地,这不像你。”
“是因为她吗?”灰兔远远看着一个高挑的女人欢天喜地地跑过来,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只顾着直勾勾地看着黄雀,活像是几辈子没见了。
“我知道自己这次的行动有些不妥。”鹿鸣秋对跑来的人笑了下,“以后不会了。”
灰兔就长长叹了口气,超级大叹气。
燕衔川看了看他,记忆中这种叹气大多出现在她的爸爸支持的队伍打输比赛的时候,往往还要加上一句,“我的青春!”
这句话从她记事起就听过,一直听到高中毕业。
这个人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但他的声音却是皱巴巴的,像是吃了一盘子苦瓜,而且这瓜还被苦胆汁泡过。
“唉……”他重重地叹气,“我不是要批评你,你自己有分寸就行。”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背着手,只有这时候才像个老年干部。
燕衔川:“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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