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身上,我看到了克制,她会理性地、有意地选择社会伤害最小的一种方式去达成自己的目的。这一切都是二位的功劳。”

        “这类人群感受不到爱吗?我不这么认为。家庭环境对人的影响是极大的,一个人会长成什么性格,和他的家庭脱不了干系。”

        “倘若家庭能让一个人患上偏执暴躁或者抑郁悲观的病症,把一个好好的人变成病患,那为什么不能让一个病患,变成一个好好的人呢?”

        燕衔川就听到这儿,她敲门进去,里面的人纷纷闭上嘴巴,换了个话题。

        母亲说她又考了全班第一,脸上是难掩的自豪,三个人又聊起家长里短,像是长久不见的亲朋。

        临走时,穿着暖色调衣服的医生有着温和的笑容,对他们说:“今年也是,一切正常,要继续加油啊。”

        燕衔川礼貌地跟医生道了别,随着父母走出房间,来到地下停车场。

        父亲拉开车门,等她和母亲都坐进车里,才坐上驾驶座,兴高采烈地说:“咱们去吃大餐,怎么样?川川宝贝有没有想吃的?”

        ……

        “阿川?”

        有人拍了拍她的胳膊,燕衔川一下惊醒,转过头去,鹿鸣秋笑着说:“该下车了,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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