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揉着手腕,龇牙咧嘴地说:“燕衔川,你脾气见长啊?敢这么对我?”

        说话间,他瞥了一眼主位,那边的人都没注意到这里。他才拉下脸,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不想好好过了?我你也敢惹?”

        “你以为我是你吗?我爸可宠着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啊,敢和我动手动脚的。我夸她几句,是给她面子,你可别不知好歹。”

        他趾高气扬地哼了一声,“要不是我不知道这事儿,她能轮得到你这个废物?早就是我的人了!”

        “就算是现在,我说一句,让她来伺候我,你也得乖乖受着!”

        燕衔川眼底阴沉如水,手上却微微一重。是鹿鸣秋在身后捏了捏她的手心,让她冷静。

        她恹恹地瞥了白毛一眼,收回视线,一言不发地坐回椅子上,假装自己是个聋子,瞎子,是截木头,是块石头,什么都是,就不是人。

        听不懂对方嘴里说的话。

        要么就是他不是人,说的不是人话。

        见燕衔川不搭话应声,唯唯诺诺地把头转开,白毛的气势更提了一筹,他手腕都青了一圈,从小到大,他连块皮都没破过,是燕二叔的心肝。只是因为家宴的缘故,燕闻家主向来看不惯纨绔,所以才给他安排到了末位,不惹眼,这并不代表他的地位就低了。

        同样都是不入燕闻的眼,但白毛身后有他父亲,燕衔川身后可什么都没有。

        “你现在真是胆子大了,不知道谁是大小王,我也你敢动。”他恶狠狠地说,“你等着家宴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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