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凛语塞了一下,然后瞪他:“你话真多。”
“喔,好吧。”酒保满腹委屈地回去扫地了,心想你拿我撒气干什么?去弄死那个罪魁祸首啊。
可他怎么知道齐凛有多委屈呢。
如果是别的alpha胆敢对他做这种事情,别说做了,但凡想到这个念头,齐凛都要把他发射到天上去变成烟花,碎到拼不起来的那种。
可那是沈渊啊……
齐凛随手打开了一个易拉罐,一口气喝完里面的酒,闷闷不乐地踢飞了罐子,后颈上的齿痕又开始隐隐肿痛起来。
他想:师父是不知道他自己的信息素有多霸道吗?他会轻易毁掉任何一个alpha的,他这是要摧毁掉我的骄傲吗?这可是他自己这些年的心血!没了我,他还能上哪找一个这么优秀的弟子?
换做别人可能已经选择同归于尽虽然大概率只是以卵击石,或者以泪洗面地成了烂酒鬼。也就是齐凛,也就是面对沈渊的齐凛,这会儿还能喝着酒自言自语,拼拼凑凑地缝补着一个年轻alpha刚刚严重受挫的自尊心了。
齐凛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反击沈渊。
可他也没那么快消气。
他希望大宗师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就算是亲手带大的alpha,也是有身为alpha的不容侵犯的尊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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