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懈这一通电话打了将近半个小时,电话那头的殿殊身残志坚,撑着疲惫不堪的意志应付自己的老爸。
胃部间歇式痉挛,她缓了将近一个小时,恢复点体力后才扶着楼梯下楼找水,一杯冷水下肚,又含了几口水润润嗓子,那一直想干呕的感觉才缓缓降下去。这次反应的过于剧烈,让殿殊有点不敢置信,严重怀疑自己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等过几天手头事请忙完,抽空去找她那个医学的朋友的可能不知复悦池,还有她。
这断断续续的折腾浪费了不少时间,等她拿着衣服去洗完澡、吹完头都时已经过去三四个小时,以为能彻底睡个安稳觉时,谁知又进了一个电话。
是她的亲爸,殿懈先生。
刚接通,沉稳磁性的男音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从那言辞犀利重度指控中,殿殊大概分析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那个跟她说保证她的车不出现任何事故的人,抢了她的车回了老宅,在行驶过程中,出人意料地发生事故,车毁人伤。
听说是血流了满地,手腕要断了。
殿殊有一句“爸,替我烧个花圈”的惋惜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好整以暇地用毛巾擦着头说了一句没有车过去,她爸当即就威胁,不回去就停她的卡。
原以为白天遇到的糟心事已经足够多,结果之前开胃菜而已,仅仅是一个晚上,她的糟心事就已经能赶上一个月的量。
“爸你能不能冷静一点?现在我肯定是回不去的,天亮了再说吧。”
别墅中,两人静静看着殿懈在落地窗前气急败坏,窗户倒映出那张意气风华,仍显帅气的成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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