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悦池脑袋发晕,昨天睡的晚今天醒得又早,坐起身时头晕目眩,她打着哈欠,眼中含着泪,视线模模糊糊落在不远处的门上。
走廊外,殿殊站在门前,一脸阴鹜地拍着门,她从头到脚都湿哒哒地,冰凉的液体顺着头发往下滑落,沿着欣长的脖颈划入后背。她走过的地板上,都留下带水的脚印。
昨天晚上够不顺心的,今天七点就朝这儿赶,刚走到客厅楼下,她就被自己的亲妈宋贺绫女士从四层高的楼上,泼下一大桶冷水,从头到浇到尾。
泼完之后,宋贺绫女士怒气冲冲地跑下来,双手环胸,盛气凌人的瞪着她。
“你回来啦?你这回来是心甘情愿的吗?”
“我都要困死了,您说呢?”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又欠抽了是吗?殿殊我告诉你你太不像话了!”
……
殿殊只顶嘴了一句,宋贺绫女士双手叉腰气势如虹,夹枪带棒地就上了,将人从*头到尾骂了个狗血淋头。
在殿家任谁不顺心也不能让宋贺绫女士不顺心,宋女士胡搅蛮缠、强词夺理、无理取闹的本事强得让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儿。
殿家鲜少有人能在宋贺绫女士的面前叫嚣的,她昨天本来可以跟她爸推脱说不来,结果电话接一半,临时换人,当时殿殊就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能行不通,后来也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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