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悦池打伤了?这是她的血?!”
“你这让我怎么跟亲家母交代啊!”
“你个杀千刀的,亲家母以前白疼你了!”
殿殊:……
“妈您瞎说什么呢?什么情况您自己去看可以吗?”
明明我才是被打的那一位,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殿殊叹了一口气儿,把亲妈的手摘下来,没好气儿地说。
宋女士闻言,连忙粗暴地推开自己的亲闺女,往里走。
复悦池情绪极度不稳,是已经能被人明眼察觉的状态,她仿佛回想起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恐怖的事情一样。殿殊搞不明白,像复家这种顶级豪门能有什么让人产生恐惧的,以前她认为的复悦池性格傲慢、猖狂、不知所为,跟此时这副模样的简直判若两人。如果以前听说复悦池这样哭了,那她肯定第一时间认为对方是装假作秀,但现在看来,她以为的也只是她以为。
殿殊不疾不徐地跟过来,手下意识摩挲在自己右手腕上,有些神飞天外,刚才余留的温热仿佛还存在着,烫着她的皮肤。对方的指腹软乎乎的,触感很好,一牵就让人舍不得放手。
方才,为了稳住复悦池失常的情绪,她把人按坐在床边,想去给她妈开门时,千钧一发之际,复悦池惊恐地抓住她的手腕。她疑惑的蹲下身,透过凌乱的发丝,她看到对方通红着双眼,黝黑的眸子视线飘忽,一副害怕、恐惧、缺乏安全感的模样。她被抓住手,死死的抓住。她用手去掰,复悦池就害怕地抬眼看着她,眼眶中积蓄的泪水连珠似的往下落,仿佛自己被抛弃一样。
刚才分明恨不能她立刻去死,现在却这么柔弱,这么可怜,死死抓住她的手腕,那么不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