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啊,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的。你说行不行啊?”

        ……

        这个问题,等殿殊离开a市时,路筝都没有得到回答。

        结婚前她的确是不喜欢复悦池,她的不喜欢表现在明面上,那时她的厌恶让半数豫城豪门心知肚明。如果在结婚时她黑着脸,不情不愿,就是在狠狠打复悦池的脸,那时的复悦池会怎么想呢。傲慢、不可一世的少女,从来没有这样丢过人,就算知道自己嫁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也要忽视那些嘲讽、讥诮来爱自己吗?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多么强的忍耐力。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那时的复悦池说不定根本毫无羞耻心。

        这几天里,宋贺绫陪着复悦池去到市中心转了几圈,买了很多东西,什么衣服,首饰啊,诸如此类的,恨不能把全世界的东西都买下来。

        这一段时间复悦池难得将情绪放松,她和宋贺绫两人再没有提起殿殊一个字,那种没有暴力、没有剑拔弩张、没有紧张的氛围让她仿佛深处水中,平心静气,好似生活又归于平静。

        直到殿殊看完画展回来的这天早上,复悦池刚吃完早饭,就被殿懈叫到四楼的书房里。

        十几二十岁的殿懈意气风发,三四十岁的殿懈还是意气风发,风华正茂,穿着黑色条纹衬衫坐在一米多长的书桌后,上位者的沉稳老练浑然天成,让人不敢直视。

        殿懈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示意她坐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悦池啊,我听贺绫说你想回老家是吗?”

        复悦池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挺直了腰杆,漠然地点点头。

        思忖了须臾,她纠正道:“确切的来说是我要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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